效果颇佳,几次涂抹下来,不细看已很难察觉。

他希望这具身体能更好看些,能更长久地吸引住阿月的目光。

年轻人的心思总是多变的,阿月现在虽口口声声说心慕师尊,但那兴许只是少年将亲情依恋错当作情爱。倘若将来遇见青春貌美的女修……叶澜山咬紧下唇,他嘴唇很薄,抿起来就像只剩下一条血线。他舒展着腰身,将玉肌膏蘸了往背上抹。他不会接受,绝不会接受向明月改换心意。哪怕那才是正途,他也非得将弟子拖拽进歧路来不可。

阿月是他捡来的,名字都是他起的。他既然想要,就不会让给旁人。

纵等气海经脉恢复到可以修炼的程度,修为也难回到鼎盛时期,更遑论再进一步。叶澜山自然而然地将向明月视作他重获权柄的最大助力。

似他这般的人,生来不愿仰人鼻息。一旦脱出困境,怎甘心被排除在权力中心之外,怎甘心不搅弄风云?

倘若换了三年前知晓弟子的心思,他或许会假作不知,或许会善加疏导,或许会严词呵斥。毕竟贵为天璇掌门,他需维护师徒伦常,而这等丑闻传出去带来的弊端,远胜过一个打进魔修中的钉子能带给他的利处。

然而如今不同了。

叶澜山从不是真正在意伦理道德之辈。他是外门弟子出身,一步步攀上高位的过程中,难免有不择手段之举。既然有些事利大于弊,他便会去做,且务求完美。

纤长的手指蘸着脂膏,一遍遍涂抹过青紫瘀伤。叶澜山身体敏感,纵是自己用手抚摸,不一会儿也动了情,两团乳肉比平时胀起来些,顶上红果都翘起来。他涂药膏时不慎碰了碰,顿觉花穴里空虚麻痒得紧,里头必然已湿得透了,只还没来得及渗到外边来。

他先前忍着没有自渎,这具被调教过的躯体对欲望的渴求却不会因此减少,反累积起来。叶澜山半倚着床栏坐下,新买的被褥软和丝滑,贴在赤裸的臀肉上微带沁凉,因春夜时暖时冷,也因激起情欲的身体燥热不堪。

镜中能明显看见各处错落地泛起红潮,他禁不住掰开肉缝,揉弄起花蒂,随后另一手才顾得上去摩挲硬挺的阴茎在清霜楼的日子已让叶澜山习惯了先满足女穴,那是大部分恩客对他的要求。他们更爱看双性的女穴痉挛着潮吹,而往往在这之前堵塞住他的男根,使其不能痛快地释放,不得不先用两穴满足了客人的性器,才可求着解开锁住阴茎的环锁。

久而久之,阴茎处能得到的快感便减弱了。叶澜山已许久不能单凭抚弄阴茎而高潮,他必须把什么插入湿漉漉的穴里。

他喘息着将手指探了进去,轻车熟路地找到距穴口不远的敏感处,来回碾磨着那块软肉。

“嗯……”

反正四下无人,仅晚风吹得院中草木瑟瑟,他呻吟得大胆肆意,任凭自己发出甜腻的媚叫,“啊,阿月,师尊的小穴好想被你肏,想要阿月……”

为什么连自渎时都会想象着被徒弟抱在怀里打开双腿呢?

叶澜山懒得多想,顺着想象在镜子前分开双腿。他双腿细长白嫩,这几年疏于锻炼,肌肉都褪去了,好在仍颇为紧致,并未松弛。红艳的小穴一览无遗,媚肉将手指绞紧了,淫水自缝隙间汩汩淌出。左手则攀上乳珠,他需微侧着身子,才能使原本平坦的乳肉挤出沟壑,揉弄时更易得到快感。

他想象着阿月的指腹摸过乳首,又觉得那孩子太温柔了,盼望他更猛烈地捏玩那两枚红豆,自己手上加了力道,伴随着右手手指在甬道里抽插。陷在情欲里的快感使叶澜山视野模糊,身子往后仰倒,脖颈挺直了,口里不住地高亢呻吟。潮吹时早看不清铜镜里的人影,迷迷糊糊地仿佛瞧见向明月,他哑着嗓子叠声地唤,“阿月……”

但是并没有一个温暖的怀抱接住他,叶澜山跌进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