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当日就带了东西过来。

他随身物品极少,吃穿用具都极朴素,浑身上下最贵重的,恐怕就是背后的剑。

那剑为玄铁所铸,寒芒湛湛,绝非凡品。

薛镜辞看出这剑应当是他攒了许久才买到的,问道:“你很喜欢剑?”

萧寻点点头,毫不迟疑地应道:“对。”

薛镜辞没再说话,低头将萧寻送来的茶装进瓷罐子里。

萧寻就这样在薛镜辞的院子里住了下来。

薛镜辞本以为他会不习惯,却不想萧寻相当适应,又极会照顾人。

他平日閑下来便钻研功法典籍,看书又快,往往落得一地书卷。

系统又是个跳脱性子,时常在薛镜辞身边打转,将地上的书卷踩得更乱。

以往这些书卷总要落得凄惨下场,萧寻一来,便救了它们的小命,将书卷挨个卷好,整齐地摆放在书架上。

原本院子里的树,被大雪压塌枝丫后只剩下孤零零的树干。萧寻不知从哪里寻来了许多香气宜人的花,种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