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的事,留了个心眼,故而顺水推舟着问:“师弟初来乍到,帮我甚多,有什麽我能帮上忙的尽管开口。”
薛镜辞早就等着他松口,才将袖袍下藏着的灵石缓缓递过去。
“可否劳烦师兄,去内门送物时替我给谢争递个口信。就说薛镜辞已经来了淩虚宗。”
何江刚刚接过灵石掂了掂,仔仔细细将薛镜辞打量了一番。
若薛镜辞果真认识谢争,他与这人结交,岂不是攀上了谢师兄那棵大树。
思及此,何江看向薛镜辞,热情道:“这事好说,除了口信,师弟可还有东西要捎带?”
薛镜辞便将红色法袍从储物袋中取出,交给了何江。
“师弟放心,明日我就跑一趟,替你将这东西送去。”
何江说完这话,又问起薛镜辞住在何处,听他说了住所,露出愤慨之色:“那屋子又破又旧,离山顶的藏经阁和演武场都极远,平日里根本没弟子会住。”
薛镜辞道:“无妨,那里很清静。”
何江极通人情世故,眼珠一转便道:“明日这个时候,你在演武场等我。至于那屋子,我差人说一声,让外门收拾间好点的院子给你。”
他自以为想得万分周全。
演武场是外门内弟子最多的地方,明日若是谢争与他一同回来,自然最好。若是谢争不来,他将回话带到,也必定能给薛镜辞长脸,叫外门衆人都知晓他与谢争的关系,再不敢欺负他。
两人道了别,薛镜辞只觉得心底一块石头终于落地,心情也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