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的权利交予他。

他在上界行事也越发独断专横,尤其是对天门阵法极为看重,时常会去薛镜辞修複阵法之处枯坐上一天。

裴荒收回思绪,眼中情绪翻涌。

当日他乍一听此事,也觉得薛镜辞对谢争很好,但改换根骨一说并不可能。

只是这几日亲自修炼了薛镜辞的功法,他确信自己的资质真的有所提升。

这一切一定与薛镜辞有关。

裴荒走到薛镜辞身边蹲下,等薛镜辞睁开眼后,便问道:“师父,除了这功法之外,你还做了什麽?为何我感觉自己的资质竟提升了。”

薛镜辞面上露出诧异之色,没想到裴荒竟连这个都能察觉到。只是要解释起来,却很是麻烦,会牵涉到他来自异界的力量。

他淡淡道:“若是对你有用,只管练就是了。”

裴荒听了这话,大着胆子靠过去,闷闷道:“可我不想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师父的好,而旁人只知道说我天资出衆。”

他嗓音向来低哑沉稳,此刻有意放轻了,竟有几分像是撒娇。

薛镜辞定定看他,见他目光里写满认真,这才缓缓解释起来。

当年谢争被他带走时,已经二十岁了,错过了最好的修行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