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怀里荷包才是。”
薛镜辞点点头,咬着松子应声,妇人忍不住又追问:“你们是哪里来的,来这边做什麽?”
裴荒生怕薛镜辞无法应对,却听他利落地回答:“我自幼体弱,不知有几年活头,便带着府中下人游山玩水,只是途径此处。”
听他说了这麽不吉利的话,裴荒心里升起不满,却无暇顾及,因为那些官兵,已经查到了他们门前。
官府面前,妇人也严肃起来,没再讲话,薛镜辞也一副不担忧的样子,甚至与盘查他们的官差讲起话。
“什麽时候来的贼,不会当街抢劫吧?”
那官差见他是个少年,看起来有面色不好,病恹恹的模样,缓和了音色安慰:“放心,只是个普通贼寇,有我们衙门的人在,小公子无需惊慌。”
薛镜辞点点头,很快那些人盘查过店里,又浩浩蕩蕩的跟着林肃走了。
从始至终,林肃的眼神都没有放在他们的身上。
待那些人都走后,裴荒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知道他这僞装之术起了作用,没让林肃认出薛镜辞来。
看热闹的人逐渐散去,两人回到屋中,裴荒想起薛镜辞先前与那妇人说的话,给他倒了杯茶。
薛镜辞吃了许多松子,确实有些口渴,正要饮茶,手却摸到杯子的外壁冰凉,嫌弃道:“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