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散的更大一些,等回过身时,桌子旁不知何时靠近了一道高挑的身影。

蔺泊舟乌秀的头发都已放下,身上穿着就寝时的玉白袍,只不过肩头披了件外衫,兴致慵懒,显然是睡前过来看看他。

他正垂眼打量桌面的纸张,眉头轻轻蹙起。

一瞬间,孟欢心里涌起一种极其复杂的感受。

“夫人还在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