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已经昏睡了三天。

“头好痛……”孟欢嘀咕着,艰难地爬起来,“怎么能睡这么久?这还是人睡的吗?”

这三天,他几乎没吃饭,偶尔被叫醒喝药,饭菜放到一旁没有胃口吃,等有心情了再扒两口,饭菜基本都是凉的,吃两口再回床上睡。

他站起身时,腿弯打晃,屋子里外都没人,感觉像是傍晚了,这座府衙安静得可怕,昏黄的光线透过窗柩落到屋子里。

一觉睡醒发现是傍晚,心情似乎会有些灰暗和失落,孟欢端着茶杯,走神地看了会儿窗户。

他精神好多了,只是行动还有些迟缓,肚里升起一股饥肠辘辘感,一般来说一个人只要还知道饿,还想吃饭,那身体就没什么大问题。

孟欢找到了放在桌上的冷饭,找了开水倒进去,就地刨了几口。

米饭啊。

白喷喷的米饭。

又香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