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药粉,含在了他的口中。
漫天的白光,孟欢唇瓣是苍白色,额头滚落下成滴的汗水,他看见这群人似乎想救这个人,但赶路的距离又没完成,便匆匆地离开了,只有亲近的朋友还陪在身旁。
祝东说:“看他能不能醒吧,不能醒,估计要死了。”
孟欢抿紧唇,没有说话。
来军营这两天的感受在不断地刷新,又不断地重塑。
他脸色发白,额头又被太阳晒得通红,濡湿的乌发粘在额头,脸上挂满了汗津津的液体,唇瓣也是发亮的润红色,微微启开。
孟欢浑身流汗,拿帕子擦着额头。
“别管了,”祝东说,“我们也赶路吧。”
孟欢站在原地,脚却跟生根似的,走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