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给我一个家,我真的……”
他说着又落下泪来。
“所以我才冒昧地想来感谢您,况且我……我……”
沈念的脸上浮起红晕,似乎接下来的话是什么不好意思出口的羞耻之语,只是呐呐地低下头去,带着哭腔。
“我只求能常常侍奉在尊上身边,这等轻贱之躯,怎么敢妄想。”
顾识殊饶有趣味地盯着沈念看了一会,此时人王景千山应该把这番话听的清清楚楚吧,也不知那位此时心中如何作想,不禁觉得好笑。
陪他演一演又何妨?
若是能再在这出戏上添上一笔,也是极好的。
所以他开口:
“我倒不觉得你有什么轻贱之处,你怎么会如此想?若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直言便是,莫要顾虑。”
“说不定你我心念相通,反是美事。”
顾识殊的语调低沉,使人分不清是认真还是漫不经心,只觉得有一种沙哑的慵懒。
沈念如兔子受惊一样抬眸,眼中漫出狂喜。
他忍不住在心里叫出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