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温越觉得悲哀。

这种可悲的自我安慰,只能说明他有多么想要逃避。

“你需要什么?”

他还没来得及组织些语言来为方才的荒唐做一个合情合理的总结,塔尔却先说话了。

好吧,这种时候只要坦然地接受

“水,”

埃德温说,感受到他的声带缺乏润泽,在发音的时候嘶嘶作响。响尾蛇,他不合时宜地想到了这个词汇,归根结底,他只是放弃了思考,放任自己的思绪四处逸散。

“我刚刚泡了热茶。”

似乎已经提前猜到了埃德温的要求,而且出乎意料地准备好了,塔尔让他先躺回去,转身去给他拿水。

主教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又莫名其妙地躺回了床上,被褥柔软,带有难以散去的玫瑰香味。

当他想到这里时又颤栗了一下,玫瑰的味道,那是恶魔身上时常带有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