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反观赵芬芬,她的速度就正常许多,写几个单词,停下来思考一下,嘴巴里头念念有词,还要时不时往曲灵那边看一眼。一开始,她还是按照自己的节奏来,不紧不慢的,可渐渐地,被离她老远的曲灵所打扰,心焦起来,也开始一味的求快,把自己的节奏全都打乱了。

女干事看着她,一会儿挠头发,一会儿揉太阳穴,一会有又拿起笔帽在试卷上摔来摔去,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极为焦躁的状态。

而曲灵,则一点都不受对方影响,即便是钢笔帽砸在试卷上的声音再响,赵芬芬拉椅子的声音多么刺耳,她都依旧保持着超快的书写速度。

直到女干事盯着手表,说了一声“时间到”,曲灵应声停下,将笔盖拧上,将敞开口的墨水瓶拧好,又返拧了下确认,最后从容地装进包装盒里。

而赵芬芬无动于衷,继续在试卷上书写着,干事只得又说了一句:“时间到了,不能再写了。”

赵芬芬就像没听见一样,直到女干事走过去,将她的手按住。

赵芬芬这才将笔扔到一边,有些颓然地摊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