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子歪头,“溺说,有要我帮忙的地方。”

所以他很快很快的好起来。

他看起来并没有好完全,不过沙溺不在意,她又不是关心他的身体,要是盾子真成为第一个这么草率的病死的反派,她反而能多记得他一段时间。

“对哦。”

沙溺舔了舔唇,返回去从自己以前的书桌里找到一支红笔。

“来这边,盾子。”

盾子乖巧的进来。

“衣服脱了。”

盾子不问为什么,也没有要在女孩子面前脱衣服的害臊,沙溺怎么说,他就怎么做,脱掉上衣再脱掉裙子,准备脱胖次时沙溺制止住。

“这个就别脱了。”

她可不想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长针眼。

平心而论,盾子穿起衣服来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孩子,但衣服脱下来,他其实身材不错,并不是那么瘦弱,只是没有一眼看上去视觉效果很爆炸,是属于这个年纪的不错体型。

“躺下。”

盾子乖乖的在沙溺的示意下躺到地上。

地上很凉,他的病还没彻底好,这样很容易加重病情,事实上高烧一直不退也有生命危险,不过沙溺才不在意,她现在才不会关心他的身体,盾子就更不在意了,这个样子在沙溺面前不仅不会让他害羞,更是催生了他心底的欲望。

躺下的盾子有着少年样,沙溺将他头发散开,漂亮的头发散落一地,像是垫子一样。

她的手抚了抚他的小腹处,带出一阵颤栗。

盾子终于脸红了。

但这份脸红很有可能不是因为害羞。

沙溺打开红笔,从他小腹处点了点,开始画画。

盾子很难受。

这份难受是生理上的难受。

她近在咫尺,有时候靠近,能感觉到她呼吸,她像是故意一样,指尖抚上的地方一阵酥麻和痒痒,但她看起来却像是专心在画画。

从他的小腹开始,一点点往上画。

盾子按耐不住逐渐躁动的心,只是他稍微动一下,她就停止手头上的动作,表情不满的看着他:“别动,你这样动,我会画不好,那就不画了,你走吧。”

他就立马不动了。

他喜欢这种欲罢不能的感觉,虽然他得不到什么会加重他的欲望让他更痛苦,可他又有点痴迷这种感觉,少女的手指或者笔尖碰到他的时候,都能挠动他的心,很痒,可由衷让人着迷。

沙溺画的很慢,看着盾子痛苦又痴迷的表情,她心情不错。

就是要这么折磨他才好嘛。

某个小盾子怎么样,她才不管呢。

多痛苦一点吧,盾子,这样她会更开心,既然说爱她,那么一定是想让她开心的吧。

沙溺画画的水平不说多差,反正也没多好,她画的是人鱼领地一种花,和玫瑰有点像,但没有刺,花瓣也更多。

一朵朵红色的花开在少年上半身,极致的红和白对比,视觉终于变得强烈。

她的手在哪里,都能让他颤抖。

盾子的脸上染着不正常的红,眼睛也通红一片,死死的控制着自己,以此让自己不叫出来。

但是他快控制不住了。

想要呻/吟,开口,缓解一下他现在的感受,可是少女投过来的冷漠目光,让他压抑着一声不吭,这样只会让他更加直观的感受着她的动作。

细细的笔尖在身上游走也很痒。

沙溺画完上半身,看着自己的杰作露出笑。

她画画还是挺不错的嘛。

盾子以为结束了这即折磨又让人痴迷的画花工作,刚想动一下,沙溺又叫他别动。

她找来其他颜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