幌郑?“这个池子的水是活水!”
墨辞无奈道:“你该不会是想让我们从这里游出去罢?”
且不说不知道这水道有多曲折,能不能闭气那么久,这寒冬腊月的,就算不淹死也得冻死。
“阿?叮?你想到什么了?”魏西陵问。
“这里没有其他动力,机括很可能是流水驱动的,而水是往下流的。”
墨辞恍然:“你是说,这些机关的控制中心在地下层!”
他话音未落,轰的一声巨响远远传来,连墙壁都仿佛跟着微微震了震。
“是云越!”
堡垒外,天色已黑。
初升的月色下,几十名士兵用砍伐的巨木做成一个简易的冲车。缓缓撞向严丝密缝的石门。
“轰――”又是一下,地面都仿佛跟着震动了。可是石门依旧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