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东方冉两根细长的手指夹着剑锋,将那把剑徐徐挪开自己的咽喉,“世子不去找他,找我作甚?”
“那你、你也是个妖人!”北宫皓急切道。
“如果世子指的是这个?”他用蜷曲如勾的指甲敲了敲自己的面具,“我倒是愿意解释一下,其实我只是个被毁了面目的可怜人。”
北宫皓嗤笑:“你可怜?”
东方冉长叹了口气坐下,声音陡然带了几分凝重,“我的故事我还从来没有跟人说过,世子愿意听吗?”
北宫皓不耐烦道:“你得罪了谁,被谁毁了容,跟我有何相关?”
“世子若知道是谁毁了我的脸,就不会那么说了。 ” 东方冉悠然拿起案上的酒壶倒上了一杯酒,
咄地一声钝响,一袋黄金砸到了他面前的木案上。
北宫皓毫不客气:“先生若想喝酒,这够先生喝上半年了,我壶中苦酒,招待不了贵客。”
东方冉不气恼,接着自己的话:“这个人,世子肯定听说过……”
“即使世子没见过,但一定很想见。”
“因为全天下的人都想见他。”
这几句话勾起了北宫皓的好奇心,他问道:“是谁?”
“当今的玄门之首谢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