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理了理压乱的长发,惊问:“你怎么坐过来了?”
“半年不见,你想我吗?”路希德不回答她,反问道。
她扯唇笑笑,“我们早已分手了。”
“分手?我怎么不知道?”路希德轻笑道,“我可从没答应过。”
她怔了一下,说道:“我说分手就分手了。”
路希德突然笑了起来,几分玩世不恭道:“星娜,只因?为?那一件事你就宣判了我死?刑吗?你对?我太不公平了。”
她说道:“出轨的男人死?恶不赦。”当然这不是全部?理由?。
“可我没有啊,”路希德一脸百口莫辩,无辜地叫了起来,“我根本没跟她做。我承认有那么一会儿生理反应,可那只是生理反应,我没出轨。”
“你太年轻了,我们不适合。我一直想找个三十岁左右的成?熟男人。”
“可我总有一天会到三十岁。”路希德道,“另外我告诉你,三十岁男人出轨的更多,你会吃不消的,不如找一个我这样的,从小培养起,当成?忠犬用绳子拴着,保证没人抢走?。谁抢我,我还会用牙齿咬她。”
话音一落,就听到羊角辫发出扑哧笑声。
星娜又改口道:“不光是年龄,我没有钱,而?你很有钱。”
“我把我的钱都?给你,你不就有钱了吗?”路希德勾了勾唇,笑容邪魅性感。
星娜叹道:“另外我们的身份地位也相差很远,不是一个阶层的人。”
“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路希德笑得愈发魅惑,“我的亲妈还是个私生女呢,我都?未嫌弃过她。”
羊角辫再次大笑,边笑边语不成?声道:“星姐,我终于知道你是怎么被?他搞上手的了。”
这男人实在又帅又痞,说起话来一套套,一般女人还真?招架不住,何况星娜这类的情场小白?,简直妥妥的他的囊中物。
星娜的脸涨得通红,还烫得厉害,转过脸,再不肯说话。
羊角辫缓缓收敛住笑,另勾起一个似有若无的笑。
路希德敏感地注意到了,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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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们之间,羊角辫是一个起主导作用的人,甚至星娜从前追踪的一些凶杀案也是由?羊角辫全权安排的。而?从前,他一直以为?星娜才是主导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