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道,“也是耗时最长的项目。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写了。”

“管它多复杂多凶险,我们总是完成了不是吗?”羊角辫笑嘻嘻道。

“不是我们,是我。”星娜更正道,“你一直躺在路宅的地下室睡觉,压根没做什么事。”

“我是做不了啊。”羊角辫摊开手,“我哪里醒得过来?”

星娜没搭话,专心致志地打报告,手指如飞般在键盘上移动。

“我说,那小子还没跟你联系吗?”羊角辫忽然慢悠悠地来了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