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全身?血淋淋、挂着血肠的丧尸举着火把,摇摇晃晃地从?树林深处走到别墅前的偌大草坪上,嘴里发?出可怕的嚎叫。
咚咚咚丧尸们使劲地捶打?着别墅的大门,或敲打?着窗户,在寂静的夜里触目惊心。
砰的一声,燕尾服男主人一脚猛踢开门,举着猎i枪,砰砰砰,朝丧尸们射杀。
丧尸们一边发出恐惧的哀嚎,一边立即逃蹿,火把全落在了地上,烧得草坪嗞嗞作响。
燕尾服男主人与男管家、男仆等却迅速追了上去,全都举起猎i枪,瞄准目标,砰砰砰,打?出数十枚子弹。
更惨厉的叫声尖锐地响起,丧尸们一个个倒下,还有数个丧尸想要反抗,抓起石头就朝这?群开枪的扔了过去。
可却换来了更猛烈的枪声,砰砰砰,丧尸们又哀嚎着倒下了几个。
仅剩的三个丧尸哀嚎着逃进了树林,一边哭叫着喊救命,一边逃得飞快。
燕尾服男主人一马当先冲进了树林,就着黯淡的月光,举着猎i枪,砰的一声,干掉了一个丧尸,向前跑了几米,又是砰的一声,又干掉了一个。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丧尸了。这?个丧尸犹如丧家之犬,连滚带爬地往树林深处继续逃,跑得飞快,连痛哭都没有时间。
他跑得很快,脚下如风,居然左弯右绕地逃出了树林,隐约看见了朦胧月色下的大海。
星娜刚下渔船,将渔船绑在一块巨石上,正?要拿起指南针确认方位,一个肩头挂着血淋淋肠子,满脸血污的男人朝她跑了过来。
“救命,救命,”浑身?血淋淋的男人哀嚎着,“我是被人欺骗,拐卖到这?里来的,救救我。”
星娜却退后几步,举起了消音手i枪。
“别、别开枪,”血淋淋男人痛苦地哭着,在地上一点一点向她爬来,“救命,救救我……”
星娜却冷笑着弯起手指,准备扣动扳机。
就在这?时,原本痛哭的血淋淋男人忽然不哭了,竟笑着从?地上站起来,仿佛老熟人似的用英文对她说道?:“别那么认真嘛,玩玩而已。”
星娜盯着他,手中的枪握得更紧。
“所谓来者?是客,我们都还没对你动手呢,”血淋淋男人诡笑着道?,“你就不要对我举着枪了。”
砰的一声响,星娜竟直接扣动了扳机,直射他的心脏。
但他却安然无?恙,仍阴森森地笑站原地。
原来,他穿了特殊材料的防弹衣,强护心脏与重点部位,这?一枪没能夺他的命。
忽然之间,星娜猛地移动身?体,砰的一声响,一颗子弹从?她的右肩迅速擦过。
燕尾服男主人已经赶到,见没能击中她,遗憾地摇了摇手中猎i枪。
星娜微怒,举起消音手i枪,瞄准燕尾服男主人,这?时血淋淋的男人突然朝星娜扑了过来,星娜一脚踢过去,就要狠狠将他踢开,可就在她的腿与男人相碰之时,男人不知从?哪儿变出一支针管,用力朝她的小腿肚一插,一股冰凉液体顿时被注入。
星娜暗叫不妙,此时收回已来不及,仅仅两秒,药液就已注射完毕。
一股眩晕朝星娜袭来,重重的、沉沉的,星娜倒在了沙滩上。
“真够厉害的,”注射药液的血淋淋男人阴恻恻笑道?,“单枪匹马就敢来,电视剧看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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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星娜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白色手术床上。
四面?都是玻璃,玻璃外还有观众。
是的,观众。
一群穿着昂贵西服与晚礼服的男女?正?坐在落地玻璃窗外的席位上,兴致勃勃地看着玻璃窗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