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季屿刚收拾完东西。

耳边充斥着不同的手机铃声,都是同学父母打来的电话。

问他们什么时候回去、想吃什么、要不要来接,他一个人揣着静悄悄的手机坐在那里,仿佛是个永远融入不进去的异类。

季屿垂下头,拿起书包走出了教室。

刚一跨出去,肩膀就被揽住了。

“哇哦,我来的正是时候,”岑景淮吹了声口哨,十分自然地接过他手中的书包,“走了,回家。”

走廊的窗大开着,风从外面灌进来,吹起他的校服头发,让他看起来比平常多了一分张扬和肆意。

季屿眸光动了动,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