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仿佛嚼得不是鸡而是岑景淮的肉。

脾气还挺大,岑景淮莞尔。

将伞大部分打给季屿确实是他做的,但他无意用这种事来邀功。

他想对季屿好就是单纯的想对他好,发自内心不求回报。而不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季屿感动,从而达到某种目的。

那样太没品,也太功利。

不过嘛,岑景淮狡黠一笑。

既然做了好事,总要额外收点利息的,不然岂不是亏大了?

岑景淮勾唇,在桌底地下用脚尖碰了碰季屿:“等下陪我回一趟寝室。”

“干什么?”季屿瞬间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