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疯癫癫,有的人侧躺在地闭目不语,盯着牢房内新来的人。

“奴才冤枉啊奴才冤枉,奴才要见内相,求你们了让奴才见见内相吧!”

“求你们了!磕磕磕”

“……”

尖锐嗓音刺痛耳膜。

“进去!”

时书后背一沉,猛地被一个力道推进去,霎时一阵撕裂的痛楚:“我会走路不用你推!”

“哗啦。””太监用锁链锁上了门,转身扬长而去。

“这群太监颠倒是非,信口雌黄。幸好你们生在封建时代,都说开枝散叶,多子多福,别人有的你们都没有……”

时书说完转过身,眼前一黑,撞在谢无炽的身上。

额头晕了一些,但身躯十分温暖,时书揉着头:“谢无炽,你不用跟来的,坐牢我一个人就行了。”

谢无炽:“和你一起来,能早些出去。你一个人待着,不知道要猴年马月。这太监有心磋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