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都是伤。”

谢无炽的手青筋浮突,放在后腰:“帮你把青紫和淤血揉开。”

药膏一点一点滴落在皮肤,棕褐色的液体流动,在他身上一点一点涂抹开来时,皮肤光滑富有弹性,温热。

刚接触到药膏时变凉,很快在指尖的研磨之下,变得比原来的皮肤还要烫。

药味散发,空气越来越稠密。

温热细腻吸手,指尖点便凹下去,玉白色很快又弹回。时书双手枕着额头,衣裳推到后背上,只露出腰和半截屁股,在淡蓝色的被褥间显得极其惹眼,像半只玉白色熟透的水蜜桃。

时书闷着声:“谢无炽,药膏好凉。”

谢无炽:“忍一下,快好了。”

直男穿成满级魅魔。

时书伸手往后腰上摩挲,似乎被痒意刺激得不舒服。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啥吸引力,手指触碰到伤口时,时书猛地“嘶”了声气,发出声闷哼,连着那窄腰和胯推送着扭了一下。

霎时间,谢无炽的喉结滚动,眉头陡起。

也许是无意,他被谢无炽勾落的半搭裤子更往下滑落了几分,圆润的轮廓更加浮现。

那裤子的尺寸很松,谢无炽只要轻轻用手指头一勾,时书的下半身便一览无遗。

时书的力气不算大,至少对比谢无炽来说。如同今天在河水中,用同样的力道捏着他下颌,另一手扶着他,便可以很轻松地压住他在唇舌中纵情湿吻,将他卡在一个无法逃离的死角,享受其中的甜蜜和肉。

时书,是挣扎只会增添趣味性的小动物。

时书的反抗好像是种乐趣,毕竟比起顺从,对抗时荷尔蒙激素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