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很多,还在水里泡过,恐怕得破伤风,先把药剂涂了。我有药需要捡,这位是你兄弟?劳烦你帮他涂药。”

林养春对烛打开药箱子,拿出一瓶膏药递给谢无炽,自己则分出几张纸,一枚一枚地抓。

时书抓过药瓶:“我自己来。”

林养春:“药膏需要在伤口处揉开,别怕痛。刚才清洗过伤口了吗?”

“洗过了。”

有灯,光照在白皙的肩膀,锁骨往下被谢无炽洗的干干净净的皮肤光滑如白玉。谢无炽就着温水喝了保和丸,嚼碎了的药丸苦味渗出,在唇齿间消弭着。

他在暗处,看着时书的一举一动。

伤口狰狞,都是细长的口子,枝蔓横生覆盖在他的肌肤之上。时书用指尖挑起药膏往伤口上糊,手臂上的倒也还好,但到后背和腰际时,便力有不逮。

谢无炽:“需要我直接说,我一直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