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好好好。”

这才挂断电话。

体大操场上阳光明媚，冬天有过去的迹象了，阳光暖洋洋着晒在身上。

防护网后时不时传来喝彩和激烈的对抗声，很多男生围着操场打球，偶尔响起稀稀拉拉的鼓掌声。

杜子涵穿着羽绒服加格子衬衫，看见时书连忙挥手：“我在这儿。”

时书拎着羽毛球拍：“这么冷吗？出太阳还穿羽绒服？”

杜子涵：“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寒假泡实验室，体虚了不少。”

他往后一望，看到了谢无炽：“我去，你家那个也来了？”

时书拉开球袋递给他一支拍子：“法治社会了，你别怕。”

杜子涵一边警觉一边后退拉开距离，到了白线的另一头。

时书打羽毛球时，谢无炽坐在不远处台阶上的观众席上，许多人坐在哪，晒着初春的太阳。

雪白的阳光照在每个人的肩膀。

旁边来了对外国人，似乎和他攀谈起来，他戴着墨镜看时书打球，一边淡淡地说话。

杜子涵抬头回击了一个球：“小书包，我在想一个问题。”

时书轻巧地把球打了回去，看了一眼谢无炽的位置，放下心来。

他打回子涵送来的球：“你在想什么？”

杜子涵：“我怎么感觉我的球技有所精进？我记得以前和朋友打，我是一直捡球的那个，根本过不了几招。”

时书挑起唇角：“那你什么意思？”

杜子涵：“你在故意把球往我拍子上打？”

羽毛球缓慢地越过白线，缓慢地在空中飞舞。

时书：“这应该也没有。”

杜子涵笑嘻嘻说：“但你很轻松啊，你能不能认真打？别一直看你男朋友了。”

时书一边和他打羽毛球，一边往后看谢无炽。

老实说，杜子涵只知道时书是体育生，对他的实力不甚了解。

这个球打了十几拍杜子涵失手才没接住。

“时书，你这水平，和我不分伯仲。”

时书让球拍在手心里转了转，笑着说：“你说让我认真打？”

“来来来！”杜子涵充满了兴奋感！

遥想前几天，时书感兴趣杜子涵每天干嘛泡实验室，问他发了一份飞行器的设计图纸和轨道公式，看了几秒钟后说。

“好多英语啊？”

杜子涵：“……”

随后狂笑：“时书你哈哈哈哈哈哈！”

时书反应过来：“…………”

现在，时书用球拍挑过打来的球，挑了下眉：“你说的。”

杜子涵：“我说的我说的！快来！”

打过去，杜子涵奋力接住：“也不过如此啊！”

话音未落，时书一个起跳，杜子涵还没挥拍，球已拍在他那方的地上。

“？等一下，我刚才走神了。”

“可以啊，可以啊，再来。”

下一个球也是猝不及防。时书打得轻巧，没感觉到发力，但杜子涵刚跑迈出腿，球跟利箭一样射在了地上。

“？？？”杜子涵欲言又止。

时书忍不住开始笑：“子涵，你还不如来福。”

杜子涵：“再来！”

球场上杜子涵开始了无限捡球的噩梦，每次把球打过去，时书只是轻轻一挥拍，球速非常快，而且往死角里钻，杜子涵完全反应不过来。

杜子涵被虐，一边吭吭吭笑一边把球往近发往远发，结果都一样，最后一次

时书原地起跳，雪白T恤下露出了窄瘦的腰，少年颀长的身体绷紧如弓，猛地将球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