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博醉醺醺:“啊?干嘛?”

时书:“聊天。”

姚文博大大咧咧坐到谢无炽旁边:“你刚才问什么?这首歌的名字?我开个听歌识曲搜一下”

谢无炽:“切歌了。”

“哦哦哦,报意思。”

时书加了一句:“歌没切。”

“那是我听错了。”谢无炽从善如流地转移了话题,“你们是旁边体大的?”

时书还没开口,姚文博说:“不是不是,我们是清华的!”

姚文博抬了下眉,正所谓出门在外学历是自己给的。时书拧开矿泉水开始喝,一言不发。

谢无炽笑:“你学习也这么厉害?”

时书拧紧了矿泉水瓶盖。关我什么事?姚文博满嘴跑火车,管我什么事?

正好有点吵闹,五颜六色的光影侵占,泛起一片炫光。现在放了首很燃的经典歌曲。时书拿出手机看下周的课和聊天记录,没想到,干净清新的气味再次钻入鼻尖。

影子倾斜,几乎笼罩在他身上。

谢无炽离他很近,不仅是身上的气味,连眉眼也近在咫尺。他正在拿桌上的饮料,袖口下探出的手腕戴着一块表,长指扣着可乐罐边缘。

“我暂时不想喝酒,我能喝这个吗?”他询问。

声音低,泛着淡淡的颗粒感。

时书拿着手机走神了一秒钟。

男人的脸他能分辨出是个丑和帅,但没有任何感官刺激。

但此时,对方鼻梁挺直,眉眼长得很有攻击性,漆黑的眼瞳教养良好地注视他,给人一种侵占距离却并不粗鲁之感,尤其是配上那张男模头牌脸。

一个男的长这么帅还凑这么近到另一个男的面前干什么?

有事吗?

时书:“你喝。”

“谢谢。”

说话也夹。

是那种毫不掩饰散发吸引力的男的。

有吸引力吗就散发?好吧,算你有。

一秒钟之内时书想这想那,从他的腕表乱七八糟想到这个人刚才说他叫什么?但念头也顷刻从脑海中飞了出去。

“能不能帮我打开饮料?我手前几天受伤了,不太方便。”谢无炽说。

时书接过可乐,白净长指扣在拉环里撬开。

“谢谢。”谢无炽喝了一口,“你经常来这玩儿?”

时书:“不是,很少很少来。”

“那你平时都干什么?”

时书:“正常活运动吧,没有刻意干什么。”

谢无炽注视他,笑了笑:“喜欢打羽毛球吗?你似乎很擅长运动。”

时书还没开口,姚文博突然插嘴:“我喜欢打!兄弟要不要约一波,一级运动员不跟你开玩笑,对了我叫梁玉才,你好你好!”梁玉才羽毛球一级运动员。

梁玉才:“你要干嘛?”

姚文博经常冒充室友。

谢无炽淡淡道:“我最近不怎么打。”

但姚文博已经聊起球拍的磅数了,梁玉才越听越离谱:“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没几分钟,梁玉才起身锁姚文博的喉,谢无炽往旁边让了让,更靠近时书坐下。

“……”

时书对男的没感觉。

只是那缕气味又在鼻尖萦绕,很干净舒服的味道。背景音乐里的一个重音后,谢无炽很近的声音:“会觉得吵吗?如果不习惯太嘈杂的环境,耳朵会疼。”

他语气自然随意,像跟老朋友说话。

时书:“挺热闹的,没事。”

谢无炽随意问:“你一般多久来一次?”

时书反问:“你在这上班?”

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