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喝,阳光晒得公交车内闷热膨胀,终于到了集训地后,时书连忙拉着谢无炽进了宿舍。
一间不大不小,胜在干净整洁的房间。时书说:“你补个觉,睡几个小时,晚上带你去吃饭。中午饭吃了吗?”
谢无炽:“还没吃。”
时书去隔壁问一个同学要了半挂面条,回来在锅里煮了。谢无炽差不多吃了点东西,在时书的单人床上坐下。
赶在他睡觉之前,时书连忙让谢无炽换下了那身昂贵的西装,从行李箱里找了白T恤给他先穿上。谢无炽睡觉之前,时书再去隔壁的女同学宿舍楼要了几个专门的衣架,把谢无炽的衣服挂好。
好一段时间没看见谢无炽,时书当然很想他。谢无炽躺在床上,漆黑的碎发附着在耳边,也牵他的手:“想我没?”
时书:“当然想了。”
“每天给你发的照片,够看吗?”
自从谈恋爱以后,谢无炽很重视他俩间的联系问题。每天出门前给时书发自拍,到公司了发自拍,吃午餐也会给时书发,时书曾经有点直男:“你发我这么多照片干什么?”
谢无炽看他几秒,淡道:“好,你不喜欢,我就不发了。”
接着,还真就不发了。这么没滋没味地聊了几天,时书不知道谢无炽的行程,也不知道他身处何种环境,更不知道谢无炽的行踪,忍不住了:“谢哥,你在干什么?”
谢无炽:“上班。”
时书:“看看怎么上的。”
谢无炽:“?”
时书:“哥哥看看。”
谢无炽没理他,过了一个多小时才回了句:“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