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能平稳地睡觉,鼾声也小了非常多,偶尔咂咂嘴。

等时书终于醒了,惺忪地睁开眼睛,午餐送到了遮阳伞下的小桌上,软软地靠在谢无炽怀里。

喝奶,咕噜咕噜。

有一种小狗吃的冻干磨牙棒,时书扒拉着他的手,一口一口咬,嚼嚼嚼。谢无炽摸他的耳朵,摸了耳朵再摸下巴,再摸到白净的小尖牙,再摸他的脑袋,摸他后颈皮上柔软的绒毛,还摸了摸情不自禁在一直摇的尾巴。

时书专心吃冻干,没注意到谢无炽在摸它,吃完一根回头挠谢无炽:“旺旺旺!”再来个!

谢无炽低头,再拿了一根,让时书抱着吃。等吃了三根以后,时书还:“旺旺旺!”再来个。

“好了,吃多了撑得难受,你还是小狗,消化了再吃。”谢无炽抱着他调转方向。

时书忽然一阵牙痒,忍不住咬他的手。

叼着,不松。

西部菱斑响尾狗。

谢无炽低下眼,咬不疼就让他咬了,但真咬太久了,手指抠他嗓子眼。

时书:“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