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书:“当时那个环境,确实找不到。”

时轮:“废物一个,你爸我年轻的时候,在操场上走两圈,追我的人排到法国。”

时书:“也有追我的女生,带俩孩子,让我入赘。”

时轮:“你。”

柏墨皱起眉头,拿了塑料袋:“你别说他了,赶紧把菜洗了。”

时书不以为意:“而且他差在哪儿?他很差吗。”

时轮:“这是他差不差的问题?他该有一米九了吧?”

时书:“有。”

时轮:“你你俩怎么谈?你别以为我没听说过男同性恋。”

时书走到冰箱旁,让开位置,打了个呵欠。时轮威严的脸小声问他:“我一个月给你三千生活费不够花吗?”

时书:“够。”

时轮:“那你怎么搞这种?看他手上那块表了?我们单位给大学捐了几栋楼那个领导,就戴这块表。捐了大几个亿。你怎么认识这种人的?”

时书:“反正当时情况很复杂,几句话说不清。”

时轮说:“你这辈子一点苦也不想吃啊?”

时书:“…………”

子涵,怎么和杜子涵说话一样。

时书连忙跑出厨房,跑沙发里坐下:“哥,回去了,我们去一趟北航,找子涵去不去?”

谢无炽视线收回:“可以。”

时书:“好!要和子涵重新认识。”

时书给谢无炽剥了颗葡萄,再回到厨房,围着柏墨转圈。

中午吃饭都和和气气,两父母愁盯着时书,柏墨还怪起来:“都怪你,非要让小书走体育,肯定是以前太累了。”

时书“哈哈哈哈哈!”笑了好几声,低头吃饭,不知道跟爸妈说什么好。

虽然对父母来说非常突然,但一家子维持着表面的友善没有崩塌,正在接受现实。

吃了饭,下午还去学校,时书准备带谢无炽出门玩儿,到门口穿上鞋:“我带他出去走走,把我们家附近逛一圈。”

柏墨点头:“行,去吧,你们年轻人去好好玩儿。晚上还回来吗?”

时书:“不知道,刚才唐回给我发消息,让我跟他出去玩儿,他正好放假也回来了。”

柏墨:“去玩儿吧,啊,都可以。”

时书带着谢无炽出了门,小区外滨河路,一条弯曲的河流夹道柳树,水流清澈,沿途走不远则是大型商超,时书准备往地铁站走:“有动物园,博物馆,体育场,麻将馆,网吧,商场,游乐场,公园,古风街……几个选项让你挑选,你选哪个?”

谢无炽:“酒店。”

时书:“有酒店这个选项吗?”

谢无炽沿途扫了眼街道,语气平淡:“其他的乏味。和你打发时间,我宁愿呆在床上和你做一下午,从肌肤相亲中感觉到亲密。”

时书:“…………”

时书:“谢无炽你……”

一辆自行车从旁边“叮”一声骑过去,时书站到树下:“啊?”

时书俊秀的脸转向他,半晌后道:“算了,走吧。”

时书再想了想:“但是不能在这附近,这边熟人太多了。”

谢无炽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好,我来安排。”

时书抓了下头发,等了没片刻,街道驶来一辆幻影,看见谢无炽就叫“谢总”,显然是这边分公司派来的人,帮忙开了车门:“请。”

时书习惯谢无炽的渠道了,和他上车,司机认识谢无炽那一身昂贵的衣着,但对时书是个纯血大学生很好奇,多看了两眼。

时书:“……”

去的地方时书只知道是酒店,下车之后,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