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个人能听见。
磁性低哑的喘声,其中蕴含的渴求,时书每听一次,就觉得谢无炽纯魅魔转世。
时书亲着他,毕竟在马车,留意着外面的举动。谢无炽却并不在意,只有舔着他的唇舌,捏着下颌轻抚。
时书和他亲了半晌,谢无炽松开手,唇边沾着些银丝,漆黑的眸子目不转睛盯着时书。时书有些羞耻但主动地和他十指紧扣,往前再卧到他怀里,让他咬着耳垂。
一回到府中,让厨子备菜过来,两个人先回了房间。
时书肩膀的衣衫褪到手腕,白皙的肩膀和胸膛都露出来,坐在床铺,手指狠狠抓进他的头发,反复松开:“谢……”
他的腿被一只手掐着抬起,踩在檀木的床沿,覆茧的修长手指和白净的腿衬色分明,推到被褥中,中心响起舔舐的黏腻声音。
时书受不了这种感觉,抓他头发,但谢无炽的力气惊人。时书浑身发抖,想踹他,但又舍不得。
“放开我……我不喜欢……”
谢无炽不仅不放,将他另一条腿也抬上去,埋头舔吻。
时书手指攥紧,低音发哑:“放开我……我恨你……”
虽然不是第一次,之前,时书一边吃他的一边被舔和插,受不了,完全无法享受。
枝花窗蒙了层薄薄的水纱,时书细弓一样的脊背一松,躺在被褥里擦眼尾,但再被抱了起身。谢无炽规整的衣袍松开,衣带上绣着流纹,将玉扔到一旁,把时书抱坐在腿上。
上半身衣冠端正禁欲,下半身贴合后,喑哑喘了一声,青年的细腰便厮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