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这一群人在休息,说话,议论如今的朝堂局势。忽然,有人从兜里掏出一片木牌,无不得意道:“这是谢无炽谢将军的生位,在下特意到相南寺求来的,开了光明,庇佑家人。”
时书本来只是路过,闻言,转头一看,头皮发麻。眼前是块黑色木头牌位,朱砂写字。时书:“生位?这不是死人的牌位吗?”
“哎,”这路人很不高兴,“这小兄弟有所不知。死人叫牌位,生人叫生位咯。现在东都那边,家家供奉谢将军以祈福,很流行的!”
时书:“还有生祠?活人祠堂?”
杜子涵听懂了:“卧槽,这玩意儿很邪门的,一般人谁敢立生祠?折寿啊。”
那人神色越发不悦,辩论道:“肉身凡胎,当然立不了生祠,要折寿早死!但谢将军在相南寺时便是得道高僧,佛子转世,怎么就不能在活人时受香火?”
时书:“……”
活人,受香火?
时书冻的搓了搓手,看这张生位:“晚上,不害怕吗?”
同时,心想:为什么谢无炽当年刚穿越来就去了寺庙,从第一天起,他就在为后面做准备了?
时书再瞟了一眼木牌,离去,背后仍在喜滋滋地说话。时书回到大营内,按理来说,谢无炽正忙于公务,时不时有酒宴,夜里才回来。时书有些饿,大下午的,正准备自己先吃饭了。
没想到,辕门人群簇拥,谢无炽一身鹤氅罩着明光细铠,步履端正,竟然早早地回来了,道:“今天有空,不在军营待着了,回城里。”
时书眼睛一亮:“哦?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