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更进一步,你却一直拒绝我,羞辱我的颜面,让我很不高兴。在潜安府,我想和你做.爱想得要命,想让你触碰我,爱|抚我的身体,宽慰我的病症,但你却毫不犹豫离开了我三个月去看望病重的裴文卿。”

时书心缩得小小的,说不出来。

“……分开了一年半再见面,我对待珍宝一样渴望爱护你,珍惜你。你却那么恨我、厌恶我,一边恨我,一边和以前毫不一样地、肆无忌惮触碰我的身体,控制我的快|感,掌控我的喜乐,用性惩罚和羞辱我。”

时书吻他的唇,说不出话。

“你知道,我抗拒不了你施加给我的任何东西,无论好还是坏。”

时书只想吻他。水流反复波动。

“很舒服。”谢无炽瞳孔漆黑,视线从晃动的水流掠起,“时书,让我再快乐一点。让我高.潮,我会忘记那些事情。”

时书颤声:“宝宝。”

乌发在水中散开,被一层一层水纹推送。时书手上越来越熟练,抚着谢无炽的刺青和他的软肋之处。谢无炽是这么的强悍,强大,腰腹的肌肉起伏着,像雄性人鱼的腰脊。不过此时此刻,一切都在时书的控制之中。

谢无炽喘气,在快|感中撩起乌发,露出漆黑鲜明、蒙着水汽的英俊眉眼,腕骨为时书自残过的沉痂不褪。他背靠着石壁,水的波纹一层一层地荡开。

时书的另一只手,抚摸他的下颌,再轻轻抚到唇瓣。

“宝宝。”时书心口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