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由旻人占领,共同建造着一砖一瓦,也共同在摧毁彼此的文明,建造新的文明。”

“比如,从旻人的羊毛毯织出景人的第一朵并蒂莲花,景人的餐桌上也出现奶茶开始……百年之后,终于冲淡了那些恨意,让百姓们消除隔阂,能够一起生存。”

时书:“这都是百姓的性命和劳动,在时间里一点一点推动的,人命消解了隔阂。”

谢无炽侧头,看他:“嗯,所以,旻景一统,是天命所归。任何想要再挑起仇恨的人,逆流而行,只能被冲碎。”

历史潮流,浩浩汤汤。只能顺之,不可逆之。

时书似乎感觉到了一种庞大而无法言喻的意象:“也不是一个将领一句话就能统一和分裂的。”

“对。”

“驾!驾!”

“抓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

“快追!”

谢无炽听到动静,从马车上取出弓箭。

时书骤听狂躁的马蹄声,猛地回过头。

谢无炽不急不缓:“过来,我还没教过你射箭。”

时书心跳悬起,警惕地盯着远处:“干什么?追来的人是谁?音昆?”

“来。”

嗓音低,且有指令意味。时书猛地想起昨晚,在薄薄的门后,与许多人隔着一院落之隔,衣冠楚楚的人群等候中心,门后却是肉.欲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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