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炽:“我就不值得你多写几个字。”
时书:“这。”
谢无炽淡淡说完宽衣解带,先上了床铺,看书等时书写完他的记录。他单手撑着下颌,看的是兵法戎机,近日甚至在学旻语,一派澹然端正的模样,只是眉眼间的攻击性强,线条分明。
时书放下毛笔,撑着床铺到他身旁:“谢无炽,怎么啦,你快笑笑。我忽然想起来了,很少见你笑。”
“没心情。”
“啊,谢哥。”时书凑近亲亲他,直到被抱在腿上,唇瓣贴合在一起。他们倒在床上,时书眼睛望着结了蛛丝的屋梁,迅速被谢无炽的热度所侵占。
“你的皮肤饥渴症好了吗?”时书问他时,便被谢无炽抱在怀里,抚|摸揉捏身体的皮肤,被狠狠地掼在怀里,吻他的脸和耳颈。
时书:“谢无炽,没遇到我的前几十年,你是怎么过的。”
时书说话时,被吻到喉结,谢无炽的气息加重了些,往下一刻不停地轻咬那枚小珠。时书额头冒汗,眼尾变得绯红,但谢无炽越是一刻也不肯松开。
……
直到浑身情热而起,时书白皙的身躯被他抱在怀里,指尖将床单抓出褶皱,似乎难以忍受着在皮肤的水,听到皮肉湿粘连的声响。
“嗯……啊……”
时书先被背对着抱在怀里,接着,再被正抱在怀里。他手指轻抚谢无炽漆黑的眉眼,腿横在男人雄悍的腰上,白净的趾尖正绷紧,足弓修长,在黑暗中一起一落地晃动着。
唇上和他深吻,另一个地方也在火热深吻。
也许是最近都让谢无炽满足了,他吻的并不厉害,不是狂急的进攻,而是徐徐图之。时书和他紧贴,磨着他起伏的腹肌,被他吻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