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狗了……呜呜呜……”

时书擦着滚滚热泪, 没人说过, 谈恋爱要哭成这样。

手腕被扯开,谢无炽转身进房内,手持一盏油灯,踏进门内。

时书跟他的脚步,看谢无炽在床头坐下,上去抱他:“谢无炽,对不起,我想告诉你,曾经我的确那么想过。我想回家,而这个系统告诉我这个答案……”

谢无炽坐着,集市上买来的糕点放在桌面,眼睛看了一眼时书。时书白净清隽的脸上,眼泪流淌。

时书为他哭过几次,一次是森州离开时,一次是现在。谢无炽看向窗外,语气平静:“我这个人,对曾经伤害过我的人和事,从不原谅,也绝不回头。”

时书湿亮着眼:“谢无炽。”

谢无炽:“让我不高兴的过去,会全部斩断。和他们在一起时也是如此,把我当成私产,关禁闭,精神控制,监视,用爱的名义进行苛责,限制人身自由,否定和操纵。”

谢无炽转头看他:“一直以来,如果我不够听话,谁也不会真正对我好。”

时书心中恍若重弊:“不是这样。”

谢无炽垂下眼:“但我这个人,脑子里除了把其他人踩在脚下得到快意,和从纵欲里收获皮肤的温度,也确实没有其他爱好了。”

“你们想要的什么公平正义,端正懂事,恰好我从来没有共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