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变热,阳光透到窗户旁。
时书喝了最后一口茶,见桌子的另一头,谢无炽起身:“小叔,你也要去?”
“我准备伪装成元观的文友,去神诞寺见见宙池王,怎么?”
时书:“我呢?”
“昨晚我住的旅店,你到那间去,等我回来。”
时书明白,这几人即将布局。正所谓唇枪舌剑,言辩的威力,偶尔胜过千军万马。时书张嘴:“我怎么办……”
谢无炽了然:“我送你回旅店。”
并肩而行,在热闹的街道上行走,时书眼皮一直跳:“你刚才说,你叫谢寻?”
“怎么了?”
眼前一方木楼,清凉的客栈,避在几株槐树的阴影里。时书盯着槐树上一颗颗白绿色小幼虫:“谢寻,我听过这个名字。”要怎么说出系统的事?
“哦?”
推开门,进屋,再关上。
时书问:“为什么叫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