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四十分钟。”
时书:“你烧火棍?”
黑暗中一片寂静,月光从地移到了房梁,照出刻在泥土墙壁上的纹路,字迹斑驳,图案漫灭,只能窥见一些勾线和丹青。
两条交叠的身影被拉长,影子投到地面,时书面对面坐在谢无炽的怀里,而他们身下用薄被简单铺开,谢无炽微弯着腰,将时书的身躯全部搂在怀里。
光影之下,谢无炽亲舔他的耳垂。
“喜欢我这样吗?”
时书挨着他的额头,高烧似的耳背通红,说话断断续续:“谢无炽,你小时候吃了什么药?……为什么?我比你差在哪……”
谢无炽吻他唇角:“只要和我亲热,不觉得怎么样都好吗。”
时书:“……真想像你这么自信地活一次,虽然是事实。”
时书只觉得这一切都疯了,在这个扭曲的世界,他埋头袭上谢无炽的喉结,想咬,但喝出一口气,轻轻地吻了吻他。
时书的冷汗冒出:“不,不行……”
谢无炽停下手,抚摸着他的脸轻吻:“不着急,我会让你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