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轻声, 捧着脸再亲来。时书下意识往门外望,一手往下抓清凉的丝褥,让谢无炽再亲了亲。
谢无炽是重欲之人,时书做好了他会亲很久的准备, 这个坐姿也很方便。不过呼吸紊乱, 就在时书刚上头时,谢无炽忽然停了下来,分开。
时书脸色燥红,唇被磨的发红, 沾着银亮的丝。但谢无炽停了下来, 漆黑的眼看他, 指尖轻轻摩挲时书的下颌。
时书对视, 没亲够的念头越来越旺,奇怪谢无炽停下:“……怎么了?你有事?”
谢无炽:“否。”
说完, 只是抱着时书,理他耳朵旁炸毛的几根头发。时书忍不住抬手抓了一下头发, 见并无异常, 但谢无炽还真就只是抱着他。
时书:“啊?!”说话啊!
谢无炽的眸子黑白分明, 转过来, 有几分沉沉之感。这一瞬间,时书好像突然明白,一只手攥着他肩膀,身体稍往前倾,但他实在不太会调情,亲到了谢无炽的下巴,接着才往上亲。
谢无炽捧着他脸加深了吻,既缠人又有几分“你才明白”的施惩感,时书心口被勾的七上八下,心想谢无炽你还装上了,另一只手握着他的手腕,指心抚摸纵横交错的痂痕。
碰到痂痕,时书的后背整个软了下来,谢无炽的吻迅疾,撬进他口中和舌尖纠缠,百般挑逗。时书唾液分泌,来不及轻轻吞咽了一口,发出动静,唯独没有加重手心的力道。
也不知道亲了多久,只记得刚分开片刻,说了没几句话又吻在一起,直到门外有人问:“大人,什么时候传膳?”
时书从他身上下来,一瞬间感觉自己又是正常男生了,看向谢无炽,旁若无人地脱了干净,换上新的衣服。
到系扣时,道:“你过来。”
时书心想,谢无炽这个人,有可能是某一类人谈恋爱特别需要的对象吧,随时记得对方。时书走近,谢无炽果然要他帮忙系腰带,伸手帮忙把绸缎的带子打了结。
门外的人陆陆续续端来饭菜,摆放到木桌上,谢无炽随口问林盐:“平逸春和苗元良那边,来消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