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能去吗?”

谢无炽:“好,再等两天。”

时书:“最近天气热,你小心别中暑啊,我今天在茶摊听人说书,有个人中暑了。”

时书忍不住想揪住炸毛的头发,后槽牙咬碎。好糟糕的台词……

谢无炽静了下,木簪忽然松开,“叮咚”一声掉到水里。谢无炽伸手在池子里摸索发簪,时书问:“怎么了?”

“绑头发的掉了。”

时书上前来帮忙找,水温恰好适中,手在水里捞了没几下,摸到谢无炽的小腿。

时书惨叫一声想跑,俊秀白皙的脸变得通红,但手腕被抓住,谢无炽雾色的眼睛看他,说了三个字:“想玩吗?”

“………………”

时书明明主动来的,却自觉没话找话的拙劣,头脑发热,怕一会儿鼻腔黏膜不争气,耳朵通红,小腿也有轻微的打颤。

谢无炽低声问:“想玩我什么地方?”

时书浑身的血一下就冲到脸上,头晕,目眩,神迷,摇摇头,咬着牙心想:谢无炽你还挺上道的!

时书一下被定在原地,眼眶睁大,一双桃花眼真含情了,但早已魂魄俱碎,肝胆俱裂,神游天外。

谢无炽潮湿的手背覆住他,声音轻:“想玩我这里么。”

时书咬着喉头,后背僵硬,恨不得蜷缩成一团。这个发展似是理想的结果,然后呢……现在应该怎么办?只有身体接触却没有情感链接的是炮.友,是不是要先跟他把关系确定了?其他的再说。

时书喉头发痒,掌心蹭着滚烫的青筋凸起的皮肤,谢无炽垂悬轻轻喟叹了声。时书五指合拢,男人肩颈的窝凹下去,肌肉和锁骨曲折成性感野性的形状,起伏。

时书脑子里发晕,干巴巴试图引导关系,在情急之下猛地想到一个解决方式,说:“谢无炽,我们在谈吗?”

谢无炽:“嗯?”

时书:“我们算不算在处对象?如果不算,这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