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意,要吵,找他们吵去!”
百姓闹闹嚷嚷:“我们身上,真是一分钱都没有了!”
“我们吃的饭,都是自家带的老面,好粮食都给你们送来了。”
“还要给钱实在没有!”
官员白眼一翻:“那就不去过!耽误军机,死的又不是本官。”
时书:“……”
时书受不了了,走上前来:“凭什么给钱?你说是官府定的,官府的文书呢?还是你就想从百姓身上敲骨吸髓,贪污压榨?没有文书,我们绝不会给钱。”
“刁民!”
时书:“就不给,百姓走了上千里路来送粮食,还要给过路钱?你还算是个官?比强盗还会压榨,没看见我们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了?不给,你有本事把我们都杀了。”
和他一起从秦村来的还有阿坎,也附和:“你爹的,家里下田的种粮都给你送过来了,还要收钱!有本事直接把我们抓了!”
“对!把我们抓了!”
“不给钱,不给!”
“畜生!狗官!”
众多人群中哄闹成一片,时书胸腔内心脏狂跳,处于愤怒中。这官员气的脸红脖子粗,大声道:“把板桥看死了!本官倒要看看,不能按时押送军粮,死的是你们还是我们!”
“畜生!”
不过,就在场面混乱成一片时,不远处,忽然响起一片奔腾的马蹄声。“咚咚咚”像鼓点一样结实地踏在地面上,势如飞虹,卷起了路旁的风沙。
官员正对着大路,看到这一幕,脸色骤然一变,推开人群往外走:“让开,让开,滚”
“大人打猎回来了!赶紧把路腾出来!还有这群刁民,统统给我轰到一边儿去!”
“来人,维持秩序!赶快把路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