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得非常好。”

时书抹了下脸:“我靠……”

时书没再走路,而是坐在了地上。看他坐下,谢无炽也便坐下,两匹马来回踱步后低头嚼着雪。

马匹乱走,时书索性躺在雪地里:“啊……好刺激。”

“再多练几次,习惯就好。”

谢无炽坐在他身旁的雪地上,他眉眼平静,看着不远处的茶河前线,似乎单纯是在陪时书坐着。

这张俊朗侧脸线条明晰的脸,生的很性感,不管多少次看见,偶尔都会被帅得心里惊一下,类似:卧槽,长这么帅?

时书慢慢把目光转开,谢无炽垂着眼睫,他这副等着别人跪舔的尊容,偶尔还让时书挺惊讶的。

时书注意力转移到了不远处。

眼前的茶河没有渡口,也没有兵士和守卫,不过隔着一段距离便有碉堡和暸望塔,时刻监督敌军的动向,一旦敌方越境便会燃起烽火或者骑马通知信息。

边境,边境……

登锋履刃,马革裹尸。

血握刀兵,有去无回。

时书撑着俊秀白皙的脸,不远处的骑兵停下,笑着说:“哎哟,不会骑马还骑?刚才要是渡过茶河,你这张小白脸就得被旻狗的箭射成筛子咯!”

时书:不是说你的生活没有观众吗?

时书脸一红,笑嘻嘻道:“那我还是停下来了,不过如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