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盆热水来,把帕子递给他:“实在想帮忙,自己洗个澡啊。这我帮不了你。”
时书拎着锁链出门了,想到一个好方法:“锁链磨手磨脚,可以把锁链用布包裹起来,还不会滑落,不是更好吗。我简直是天才!”
时书多给了钱,让驿卒同住在驿站的母亲去缝,不仅缝得好别人还能有收入,双赢。接着去了厨房。
今天突然来这么多人,几个驿卒忙碌个不停,时书趁乱偷拿了两个馒头,一个叼嘴里,一个拿着,另一只手端了碗温水。
两手不空,时书一脚把门给踹开了。
脱下来的衣裳放在柴火上,走路一整天汗流浃背,衣服沾满污渍。谢无炽一根尾指勾着湿淋淋的帕子,站在昏暗的房屋当中,能看见油灯照在皮肤的光芒,身上全.裸。
时书进门,谢无炽动作并不停下,没有丝毫在意,将帕子全部拎在了手里。
时书不好再出去,把门关上背对着他,心里想:“是兄弟就看了,但男同不能看,好像有点性骚扰。”
然后才咬着馒头咕噜咕噜发出声音:“谢无炽呜呜呜你慢慢洗呜呜呜不着急呜呜这馒头先垫垫肚子今晚吃饭恐怕要很晚了呜呜我看厨房里忙得要命,不知道多久才轮到我们呜呜”
“哗啦啦”的水声。
谢无炽答应了他,洗澡也快洗到尽头。
片刻,时书听到动静,背后谢无炽似乎擦干身体,准备穿衣服了。
时书闭了闭眼,嘴里还维持着咬馒头的姿势,盯着眼前黑黢黢的门,双手托着馒头和水。
片刻,脚步声响在背后。
时书:“呜呜呜你洗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