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
“如果不能接受,你可以回东都,我没说非要人和我走这一路。”
时书一下清醒:“你,你拿这个威胁我?”
谢无炽转过了脸,松开手,下床走到窗户边旁,月光照在他的鼻梁:“在你眼里同性恋好像是什么变态。没错,我的确很扭曲,脑子里全是做.爱,并且不会改。你还是尽早离开的好。”
时书:“你说这事就说这事,扯什么同啊?你就想让我回去?”
谢无炽单手推宽了窗格:“我只是在提醒你,说不定有一天我们会搞在一张床上,这不是你的噩梦吗。”
“………………”
时书:不是,感觉这个取向也没他本人气人啊。
时书:“我要睡觉了,让我消化消化。”
谢无炽抬手:“有热闹,看不看。”
时书翻身下床,走到窗旁:“什么热闹?”
“给你看看你最讨厌的东西。”
时书站在他身旁,卡在窗户间的缝隙,目光顺着看到了驿站的院子阴暗处。月色莹白,驿站的后院种着几棵树,还有菜园子,架子上爬着经过了夏季枯萎掉的蔬果藤蔓。
较为阴森的菜园子,人迹罕至。时书往下一看,看见两道重叠在一起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