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还预言我有反社会人格,以后说不定会从幻想变成现实,动手杀人,亚洲血统的连环杀手较为少见。”
声音淡在耳后,时书已经跑了。
不,不,不,不可能谢无炽绝对不是男同,还有什么插,杀人。好了,这个话题今天先聊到这。他没心情听别人剖析自我人格和精神。
时书进门,驿卒做好了饭菜上桌,他也把衣服晾好。
差役还在打牌,见到来饭了便收好。
时书纵然试图淡忘,但话在脑海中盘旋不去。有个差役和时书混得熟了,叫许二郎,喊他:“谢二郎,吃饭。你哥呢?一会儿给你哥的手铐解了,也方便。”
“……”
要不还是锁着?
时书说:“谢谢啊。”
太监们也吃饭,灯光昏暗,时书等了片刻之后,谢无炽的身影才出现在门口,穿好了一身素白的衣裳,影子蔓延得很长,有种鬼魅的感觉。光看外貌,他确实能承担起许多清名。
谢无炽不急不缓走到时书的身旁,许二郎解开他手铐:“谢大人,请用吧。”
要是谢无炽愿意,估计能半夜拿把刀把这些人杀了肢解,不知道为什么,时书脑海中浮现出这血腥的一幕。
时书拿起筷子,没看他:“吃饭。”
谢无炽垂下眼睫,慢慢地活动了一下手腕,拿起筷子。时书之前被谢无炽亲过那么多次,亲得喘息,甚至隐约觉得有点爽,都没感觉和谢无炽呆在一块儿这么不自在过。
不过话又说回来,想干男人就是男同吗?
时书心想,会不会我不是男人呢。
这样总能避开谢无炽的取向了吧?
别管,乱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