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内心极其渴望并欢愉。时书迫于无奈,只好忍了。

“这是什么皮肤饥渴症吗?抱得跟那情侣一样。”

时书一动。被子里被某种东西触感。时书眉头拧着,轻轻挪了动作,那玩意儿往更中碰了一下。

“嗯……”

“………………”啊啊啊啊啊啊啊!

时书一个跃起下床, 心想:“真是够了。你心情不好, 我也只给你抱着睡一天,明天休想。”

走到门口,谢无炽还在无声无息地沉睡。仔细想想他新政时衣不解带,焚膏继晷, 新政被废除后又命悬一线内心焦灼, 这会儿被发配了尘埃落地, 才能睡个好觉吧。

肉.体苦痛, 精神安稳了。

时书摇头:“不理解。”

“嘬嘬”了声,带来福去了驿站外的丛林。

草木间的空气清新, 等片刻,来福上完厕所摇着尾巴远处从草丛跑回。秋天的阳光不暖不燥, 回到驿站, 谢无炽也走下了楼。

驿差正准备早饭, 谢无炽男模似的站在那, 时书看他一眼装死,装作昨晚没被他抱着睡过。

谢无炽一双漆目盯着他,等时书转过脸,他已经站在了井水旁洗漱。

真不熟。

三个月没见,忙忘了,加上谢无炽心情似乎很差,两个人有点没话说。

片刻,差役看是辰牌,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