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他看到左手旁有个竹竿,想也没想拿起来,往那人群中就是一捅。四五个人,顿时被哄鸭子似的挑散了,冲出来要围殴他。
时书朝那女孩大喊一声:“快走啊!”
女孩捧着花篮没命地跑了出来,冲时书勾了勾手:“跟我来!”
时书:“我跟你跑吗?!”
“跟我跑。”
背后回荡着男人破防的声音:“你们这两个贱骨头!天生下等的贱种,肯定是一伙儿的!还跑?给老子站住!”
好险!
时书一闪身躲过袭击,跟在女孩背后狂奔。这女孩显然对相南寺周边的环境很熟悉,穿过商铺中狭窄的间隙,左右拐弯跑过石板路,再绕过嘈杂喧嚣的人群抵达僻静老街,没几个回合,就把那几个在背后狂喷的人远远地甩开了。
背后声音越来越远,直到不见。
“安全了。”女孩停下来,扶着墙喘气。
“嗯嗯嗯好,安全了,”时书撑着膝盖,昨晚长跑后的酸痛加倍袭来,“好痛好痛好痛……昨天的旧伤还没好,今天又添新伤,真的好痛,走不动路了。”
“谢谢你,好心人。”
“不客气不客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