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到时书一张少年冷漠的脸。

“是是是。”

谢无炽道:“出门后烦请告知下一位,一人一人进来拿案卷。”

“是……”

这人惶恐且蹒跚地走出门去。

下一刻,又是另一位富户进门,战战兢兢地翻看罪集。

这一招厉害,只要缴纳田赋,就能保住性命。

一上午加上下午,书房内人来人往,积压的罪案也越来越薄。日薄西山,太阳光越来越昏暗。段修文走进门来,说:“大人,门外已经没有富户的轿子了。”

谢无炽:“签字画押,都回去收割稻田了?”

段修文面露犹豫:“还有三家人没有露面。”

“陈、祝、林,结为儿女亲家的这几家是吧?”

“是,”段修文脖子一缩,唯唯诺诺地道,“大人,其他富户都愿意收割让出一半田赋。这三家你就别去动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时书正坐在案边,喝着一口消暑的汤药。

听得十分蹊跷,抬起了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