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话,听得人怪怪的。”

谢无炽取出手帕撕开一条,低头一手托住时书的脚,裹有伤口的脚趾。时书不自在:“我自己来,不用你包扎。”

“好了,穿上鞋子,别再往田里跑。”

“哦。”

深夜无人,谢无炽再把时书托上马匹,牵着马往前走。蝉鸣蛙叫,稻花香里说丰年,月光下两道身影并肩往前,缓慢地行走在寂静的村庄之间。

时书的腿夹着马腹,看谢无炽眉间似有一股郁郁之色,问:“你这次能成吗?”

谢无炽:“我在赌。结局还不知道怎么样。”

“如果赌赢了会怎么样?”

“赌赢了,以后就再也不用赌。名满天下,自有大儒为我辩经。”

时书闻到马鬃毛里豆子和草料的气味,坐着问他:“如果你赢了……”

一瞬间,想起和谢无炽越来越大的差距,时书不太好去想多余的,肚子忽然饿了起来:“好想吃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