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十分端正雅致的印刷楷体,要一个字一个字辨认穿成一串后,一串一串辨认成一句,一句一句再辨认成一节,阅读起来也十分费力。
时书表面若无其事,其实又在悄悄破防。
好好好,好好好。
他也便显得太文盲,毕竟谢无炽看起来很努力在生活,如果自己能力不行态度还不好,那说不定会成为他的累赘。
时书抬头,谢无炽一身朴拙僧衣坐楼梯上,将一卷地藏经放回原来的位置,阳光照他脸上,让那张眉压眼,危险意味十足,宛如利刃收敛在刀鞘中的眉眼,染上了淡淡的神性,锋利内含。
“帅哥,确实帅哥。”
也难怪那少年和尚偷偷来看他。
时书头猛地坠下去,忽然被一只滚烫的手掌托住,灼热不堪。
“啊?怎么了?!”
谢无炽不知道何时到了跟前,目光居高临下:“看困了?”
“……咳咳咳!不是,刚没站稳。”时书问,“是不是可以走了?”
谢无炽:“现在才半个时辰不到。”
真是卷不过你!
时书痛苦地扶着脸,被他碰过的额头滚烫,谢无炽体温确实高,高得异于常人。但他目光像潭水一般沉静,站在他几步之外。
“我出去逛逛市场吧,正好近,今早上就想去。”时书不装了。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