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家庭?总感觉你对社会规则很熟悉。”
“还好,”谢无炽说,“家族有人从政。”
“家族。”时书重复,拍了拍手,“好啊,好陌生的用语。”
“我吃完了。”时书起身,把碗放到桶里去。
“……我也好了。”
和谢无炽并肩走出饭堂时,天气晴朗,阳光正好。
“你在藏经阁打工,藏经阁在哪儿?”
时书准备像鬼一样缠着他,不过,谢无炽并不走,而是停在了原地。
顺他目光看去,台阶旁站了一位面容俊秀的光头小少年,僧衣下肩膀清瘦,不知道在等谁,但看到时书和谢无炽时,明显目光一顿。尤其目睹谢无炽的身姿后,耳背泛起淡淡的红晕,将头娇羞地扭了过去。
似乎并没全扭,又时不时地转过来,偷偷看他。
时书:“他在看你?”
谢无炽:“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