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要不要多休息?”周祥说。
谢无炽看他一眼:“沐浴。”
李福拉上了帘子和屏风,正要进去服侍时,谢无炽道:“不用了,你们看看院子哪儿不干净,再收拾收拾。”
“是,老爷。”
两个人出门去,时书目送:“真不错。”
谢无炽脱掉外衣到了浴桶中,时书扭头看到他光裸着的紧实胸口那几道破皮的血痕,轻轻咳嗽了声,从袖中掏出刚才准备好的白玉瓷瓶:“谢无炽,刚才力气有点大,不好意思。”
谢无炽眼睫染上水汽:“你挠的,你来涂。”
“你怎么不说前因后果呢?”
时书咬牙走近,围着木桶把谢无炽看了一圈。他后背鞭伤那绽开的伤痕早淡去,但仍有偏白色曲折的痕迹:“还有疤痕,这要多久才能消?”
谢无炽:“也许要个半年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