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扇子,合拢:“那你只能去医药局,除了林太医也不认识别人。”
“……”
裴文卿陪他坐了一会儿,吹风吹得头晕让时书送回了屋子里。等再回流水庵是下午,时书和谢无炽一直睡在左边的厢房,与堂屋隔门的右厢房则放置杂物,后来买了新床,但一直没有收拾出来。
时书一边将地上灰尘扫干净,杂物也搬开来,被呛得咳嗽了一声。
“是时候独立一点了,这不有空闲房间吗?总共处一室,以后谁谈对象了都不方便。”
“何况谢无炽这种重欲的人,三更半夜总要撸个关什么的吧,我这待着也太煞风景了。”
时书还想脸红了:“之前该不会是我在,他一直不好意思就憋着吧?怪我咯?”
角落有个蜘蛛网,时书正盯着,忽然“哇!”一声,蜘蛛往他脸上飞。时书掉头往门外跑,挥舞着扫把走到屋檐下,谢无炽那石青色缎袍的身影隐没入夜色,恰好进门挂上了流水庵的门闩。
时书疯狂道:“好大个蜘蛛!”
“你在干什么?”
“我收个屋子,这隔壁屋一直放着没人住,我打算搬过去住了。”
谢无炽单手理着袖口,把手腕的念珠褪下放到桌案,阴郁眉间本来在思索什么事,听到这句话目光转向了他。
“那间屋原主人死了,你不怕了?”
时书:“舒康府死那么多人,有什么可怕的?”